天才小提琴演奏家李傳韻

 從不回避在舞臺內外表達他的原始情感和藝術稀有性,小提琴家李傳韻被描述為天才。然而,他真正的華麗并不在他的服裝或公眾形象中,而是在他 10 歲生日之前為他所擅長的樂器所寫的一些杰作的非傳統詮釋中。11歲獲得第五屆國際卡羅爾·李平斯基和亨利克·維尼亞夫斯基青年小提琴演奏家比賽一等獎后,在20位評委的一致決定下,李在Dorothy DeLay的指導下開始了以全額獎學金進入茱莉亞音樂學院的職業生涯。伊扎克·帕爾曼。難怪評論家聲稱李“與帕爾曼一樣,在解開大師級作品方面有著驚人的靈巧…… 盡管他的技術準確度和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但他的比賽非常投入并且充滿了靈魂。” – 西雅圖時報,2008 年。

天才小提琴演奏家李傳韻

2002年,李傳韻在國際上聲名鵲起,他為金球獎獲得者陳凱歌導演的電影《在一起》 (IMDb:何泥在依奇)中的小提琴獨奏和原聲錄音增加了知名度。“李的空靈演奏為這部電影提供了如此壯麗的聽覺背景,”《華盛頓郵報》宣稱。電影原聲帶可在此處的 iTunes 上找到。2004年,李與鋼琴家郎朗、李云迪一起出現在香港電臺制作的中國杰出音樂家系列紀錄片中。

2006 年李在林肯中心演奏了哈恰圖良小提琴協奏曲后,著名的紐約時報音樂評論家伯納德·霍蘭德(Bernard Holland)宣稱:“有機會聽到李先生的小提琴演奏,讓這個夜晚變得非常值得。” 李連續六年參加阿斯彭音樂節,并在 Clarisse B Kampel 的慷慨支持下,在辛辛那提大學音樂學院 (CCM) 和紐約市的 Joey Corpus 繼續深造。基礎。除了在維尼亞夫斯基青年小提琴演奏家比賽中獲勝外,李還獲得了1998年在阿斯彭舉行的中道小提琴協奏曲比賽,并在茱莉亞之前師從北京中央音樂學院林耀基教授,在中國獲得了無數獎項。

迄今為止,李先生已錄制了 10 張 CD 和 DVD,其中包括兩個版本的帕格尼尼 14 歲和 27 歲的《完全 24 首隨想曲》、《Salut d’amour: Richard Strauss Violin Sonata》以及斯特拉迪瓦迪委托和贊助的斯特拉迪瓦里運動 (DVD)他在北京音樂廳與 10 把價值超過 2500 萬美元的稀有意大利小提琴合作演出。李在亞洲、澳大利亞、歐洲和北美進行了廣泛的巡回演出,并與眾多管弦樂團合作,包括 Neemi J?rvi 的底特律交響樂團、Valery Gergiev 的鹿特丹愛樂樂團、Vladimir Ashkenazy 的愛樂樂團、中國國家交響樂團、香港Edo de Waart 指揮的愛樂樂團,以及 Rumon Gamba 指揮的冰島交響樂團等等。

享譽國際的大提琴家溫迪·華納

大提琴家溫迪·華納 (Wendy Warner)一舉成名,享譽國際,在 18 歲時贏得了國際羅斯特羅波維奇大提琴比賽的最高獎項。她的職業生涯始于姆斯蒂斯拉夫·羅斯特羅波維奇 (Mstislav Rostropovich) 指揮的音樂會,并在法蘭克福、斯圖加特、科隆、杜塞爾多夫、柏林和紐約的卡內基音樂廳首次亮相。《弦樂》雜志稱贊她“年輕、澎湃的演奏、自然的舞臺表現和幾乎令人恐懼的技巧。”

享譽國際的大提琴家溫迪·華納

華納來自芝加哥的一個音樂世家,畢業于柯蒂斯音樂學院,師從羅斯特羅波維奇。合作者包括指揮弗拉基米爾·斯皮瓦科夫、克里斯托夫·埃申巴赫、安德烈·普列文、赫蘇斯·洛佩斯·科沃斯和邁克爾·蒂爾森·托馬斯。她曾與美國主要管弦樂團和國際樂團合作演出——從巴黎和倫敦到塞爾維亞和俄羅斯。

最近的樂季亮點包括與威奇托、哥倫布(喬治亞州)、懷俄明州和阿拉巴馬州交響樂團的演出,以及與 Orquesta Sinfónica Nacional(秘魯)和廈門愛樂樂團(中國)的回歸演出。本季,她將與哈特福德和圣達菲交響樂團合作,并與奧斯汀交響樂團的勃拉姆斯雙協奏曲中的小提琴家瓦迪姆·格魯茲曼一起演出。2020 年,她將重返著名的皮亞蒂戈爾斯基國際大提琴節。

華納演奏了 2009 年新發現的貝多芬鋼琴三重奏的全球首演。她與鋼琴家伊琳娜·努佐娃 (Irina Nuzova) 在巡回演出中并應美國最高法院的邀請演奏了完整的貝多芬大提琴奏鳴曲。其他合作者包括安妮·索菲·穆特、吉頓·克雷默、美術四重奏和芝加哥室內音樂家。她曾在米蘭和東京舉辦獨奏會,并且是芝加哥 WFMT 的常客。

作為艾弗里·費舍爾職業補助金的獲得者,華納在哥倫布州立大學施沃布音樂學院擔任 Leah D. Hamer 杰出教職員工。她演奏 1772 年約瑟夫·加利亞諾 (Joseph Gagliano) 的大提琴。

多才多藝的小提琴家萊蒂西亞·莫雷諾

被公認為真正令人興奮和多才多藝的小提琴家,萊蒂西亞·莫雷諾“以其天生的魅力、精湛的技藝和深刻的詮釋力吸引了觀眾和評論家”。

她曾與最著名的指揮家合作演出,如祖賓·梅塔、埃薩-佩卡·薩洛寧、帕沃·賈爾維、弗拉基米爾·阿什肯納齊、克里斯托夫·埃申巴赫、尤里·特米爾卡諾夫、克日什托夫·彭德列茨基、安德烈斯·奧羅斯科-埃斯特拉達、何塞普·龐斯、胡安喬·梅納、彼得·埃特沃梅諾斯和安德烈·博雷科(Andrey Boreyko)等等。

多才多藝的小提琴家萊蒂西亞·莫雷諾

她還曾與領先的管弦樂團合作演出,如維也納交響樂團、圣彼得堡愛樂樂團、愛樂樂團、馬勒室內樂團、華盛頓國家交響樂團、馬林斯基管弦樂團、佛羅倫薩音樂樂團、蒙特卡洛愛樂樂團、盧森堡愛樂樂團、盧森堡愛樂樂團St. Martin in the Fields, Orquesta Sinfónica Simón Bolívar,是大多數西班牙主要管弦樂團的常客。

萊蒂西亞最近與休斯頓交響樂團和安德烈斯·奧羅斯科·埃斯特拉達 (Andres Orozco Estrada) 首演了吉米·洛佩茲 (Jimmy Lopez) 的新小提琴協奏曲“極光”,獲得了好評。上個賽季她與弗拉基米爾·阿什肯納齊(Vladimir Ashkenazy)指揮的北京國家大劇院管弦樂團、帕沃·賈爾維(Paavo Jarvi)指揮的愛樂樂團、布拉格之春和羅斯特羅波維奇音樂節進行了首次亮相,并回到了皇家愛樂樂團和古爾班基安樂團。

萊蒂西亞的 2019/2020 樂季將與赫爾辛基愛樂樂團和彼得·埃特沃斯以及帕沃·賈維在東京與 NHK 交響樂團合作。萊蒂西亞還將與莫扎特管弦樂團和安德烈博雷科、德意志廣播愛樂樂團與何塞普龐斯、莫斯科音樂萬歲室內樂團和圣卡洛劇院管弦樂團合作演出。

作為一名敏銳的獨奏家和室內樂演奏家,萊蒂西亞與 Sol Gabetta、Bertrand Chamayou、Kirill Gerstein、Alexander Ghindin、Lauma Skride、Mario Brunello、Leonard Elschenbroich、Ksenija Sidorova 和 Maxim Rysanov 合作過。

萊蒂西亞在德意志留聲機上發行了她的最新專輯《Piazzolla》,該專輯在倫敦的艾比路錄音室和柏林的埃米爾柏林錄音室與倫敦愛樂樂團和安德烈斯·奧羅斯科-埃斯特拉達一起錄制。萊蒂西亞最近還為環球唱片/德意志留聲機錄制了兩張 CD:西班牙風景——西班牙音樂研究(薩拉薩蒂、洛爾卡、格拉納多斯、法拉等)和肖斯塔科維奇與圣彼得堡愛樂樂團合作的第一小提琴協奏曲,尤里·特米爾卡諾夫指揮。

萊蒂西亞曾在馬德里索菲亞高等音樂學院、科隆音樂與坦茨學院和倫敦市政廳學校師從扎哈爾·布朗、馬克西姆·文格羅夫和姆蒂斯拉夫·羅斯特羅波維奇,并且是著名的亞歷山大·馮·洪堡基金會最年輕的成員。萊蒂西亞·莫雷諾 (Leticia Moreno) 曾在 Szeryng、Concertino Praga、Novosibirsk、Sarasate、Kreisler 等國際小提琴比賽中獲勝,并被授予 Echo Rising Star。

萊蒂西亞·莫雷諾 (Leticia Moreno) 出生于秘魯血統的西班牙,與拉丁美洲建立了牢固的聯系,尤其是與她的原籍國建立了緊密的聯系休斯頓和利馬。萊蒂西亞演奏 1762 年尼古拉·加利亞諾 (Nicola Gagliano)。

國家交響樂團首席小提琴手劉云志

劉云志是中國國家交響樂團(CNSO)首席小提琴手,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成員。他四歲開始隨父親學習小提琴,八歲就首次登上舞臺。劉先生畢業于吉林藝術學院文學專業,主修音樂。他以優秀的學生著稱,引起了中央愛樂樂團的注意。1985年加入中央愛樂樂團——中國國家交響樂團的前身和原名。

國家交響樂團首席小提琴手劉云志

十多年來,劉云志一直擔任中國國家交響樂團的首席小提琴手和獨奏家。他在國內外的舞臺上都異常活躍。除了經常在中國,包括香港、澳門和臺灣省巡回演出外,他還隨樂團到多個國家和地區巡回演出。他的旅行將他帶到了美國、英國、德國、奧地利、葡萄牙、西班牙、日本、墨西哥和澳大利亞,在那里他獲得了對他的技能的欽佩和尊重。他以演奏柴可夫斯基、門德爾松等作曲家作品的小提琴協奏曲而聞名。在歐洲,他演繹的《蝴蝶戀人》小提琴協奏曲獲得了眾多觀眾的熱烈掌聲。柳云志曾與小澤征司、耶胡迪·梅紐因、查爾斯·杜圖瓦、庫爾特·馬蘇爾、艾薩克·斯特恩、瑪莎·阿格里奇、穆特和Krzysztof Penderecki。大師們都稱贊他是他們聽過的“最好的音樂會指揮之一”。

劉云志的多才多藝包括是一位杰出的室內樂演奏家。以劉云志為首席小提琴手的中央愛樂弦樂四重奏在國內外享有盛譽。1990年代,四重奏組赴歐洲參加多個國際音樂節,受到音樂界的高度評價。2000年,劉云志師從著名小提琴家Erno Sebestyen,在慕尼黑音樂學院深造。他被稱贊為“一位具有卓越理解力和技巧的小提琴家,他將在他加入的任何管弦樂隊中發揮積極而重要的作用。”

2006年中國國家交響樂團赴美巡演大獲成功,劉曉波在里姆斯基-科薩科夫的《天馬行空》中的獨奏表演受到了觀眾的高度評價。美國著名指揮家和音樂學家莫里斯·佩雷斯的評論是“……特別是音樂會演奏家劉云志的貴族小提琴獨奏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美國著名音樂評論家伯納德·霍蘭德在《紐約時報》中引用就像“……樂團首席小提琴演奏家劉云志同樣一流的獨奏。”

韓國中提琴演奏家李華韻

中提琴家Hwayoon Lee(李華韻)目前就讀于柏林藝術大學,師從Ulrich Kn?rzer,曾參加著名的克倫伯格學院“青年獨奏家”項目,作為(音樂會)獨奏家和室內樂音樂家。作為尤里·巴什梅特中提琴比賽的獲勝者和安妮-索菲·穆特基金會的成員,她曾在許多主要音樂廳和著名音樂節上演出,與尤里·巴什梅特、吉頓·克雷默、安妮-索菲·穆特等杰出音樂家合作,Krzysztof Penderecki和András Schiff。

韓國中提琴演奏家李華韻

李華韻1996年出生于韓國首爾。三歲時,她發現了韓國傳統的聲樂和鼓樂板索里。九歲時,她開始學習中提琴;在這些研究過程中,她與Yuri Bashmet、Wilfried Strehle和Tabea Zimmermann一起參加了碩士課程。

2010年,李華韻贏得了奧地利約翰內斯·勃拉姆斯比賽的冠軍,從而受到國際關注。由于這一成功,她被邀請到意大利拉佩多納的科利納音樂廳參加音樂會。她作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候選人參加了在莫斯科舉行的第7屆國際尤里·巴什梅特中提琴比賽,引起了轟動,因為她在比賽歷史上首次贏得了大獎賽。

李華韻最近的音樂會日程中的亮點包括與波羅的海愛樂樂團、班貝格交響樂團、法蘭克福廣播交響樂團、莫斯科獨奏家、慕尼黑交響樂團的演出樂團、新俄羅斯交響樂團、柏林廣播交響樂團和斯圖加特交響樂團。2020年4月,她將在首爾管弦樂節的開幕音樂會上演出,與世宗獨奏家一起演奏巴赫的勃蘭登堡第六協奏曲。2020年4月,她還參加了童永一上云節;5月,她回到首爾春節(她在2009年11歲時第一次聽到)。

2020年8月,作為獨奏家和室內音樂家,她最近出現在愛丁堡、格拉芬內格、萬寶路、梅克倫堡-前波美拉尼亞、莫里茨堡、萊茵高、石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和沃爾夫格的音樂節上。Anne-Sophie Mutter Foundation自2011年7月以來一直支持李華韻;自2013年起,她還與樂團穆特的名家定期巡回演出,演奏了莫扎特的交響協奏曲與安妮-索菲·穆特和下曼弗雷德·奧內克班貝格交響樂團一起。此外,作為AYAF項目的一部分,李華韻得到了韓國文化部的支持。2018年,李華韻成為第一位在ARD比賽中獲得莫扎特協會獎的中提琴手。

這位中提琴手熱衷于為年輕聽眾舉辦音樂會并講述音樂故事——她經常在幼兒園、兒童醫院和孤兒機構演出。

李華韻演奏的中提琴由Gasparo da Saló于1590年制作,這是韓國三星文化基金會和Stradivari Society?慷慨借給她的。

青島籍旅美小提琴演奏家劉揚

旅居美國的劉揚先生是當代活躍在國際舞臺的著名小提琴演奏家與教育家,他的演出足跡遍及美國,德國,法國,奧地利,瑞士,丹麥,荷蘭,希臘,埃及,日本等,并多次率美國樂團在中國巡回演出。近期音樂會包括作為特邀獨奏家率領丹麥歐登賽交響樂團在中國進行六個城市的巡回演出,并中國首演由丹麥特選的丹麥作曲家尼爾森協奏曲。

青島籍旅美小提琴演奏家劉揚

與他長期合作的鋼琴家夫人蔡宜璇舉行美國24州大型巡演,在肯尼迪中心的音樂會由美國國家電臺NPR紀錄并現場直播。此外劉揚最近的音樂活動包括在芝加哥拉維尼亞音樂節,阿斯本音月節,葡萄牙國際音樂節,巴西國際音樂節,北京長城國際音樂節和美國芝加哥大學等高等學府演奏并講授的大師課。與美國亞特蘭大交響樂團,辛辛納提交響樂團,圣路易斯交響樂團等合作演出并實況錄音,多次在美國國家廣播電臺播出,被稱為:“…一個年輕而杰出的小提琴家…有著讓人驚嘆的技巧和強烈的音樂說服力以及深刻的洞察力!”

少年時期,劉揚曾在中國全國第五屆小提琴比賽中獲第一名和中國作品最佳演奏兩項頭獎,并是第十二屆柴科夫斯基國際小提琴比賽獲獎者。生于中國青島,九歲考入中央音樂學院附小,師從劉培彥教授。十歲赴日本與NHK交響樂團合作演出,以一首“流浪者之歌”征服日本聽眾,被譽為“來自中國的天才”。十一歲代表中國赴歐洲參加“國際天才兒童藝術節”。后經著名小提琴教育大師林耀基教授(已故)悉心栽培,在學期間先后與中央樂團(現國家交響樂團),上海交響樂團,中國歌劇舞劇院,香港泛亞交響樂團等多次合作演出。

在林耀基先生的幫助下,98年赴美國辛辛納提音樂學院繼續求學深造,獲該院百年來破例頒發的研究生獎學金,師從科特.薩斯曼絲豪斯Kurt.Sassmannshaus,并受到美國最具影響力的小提琴教育家—桃樂絲.迪蕾Dorothy.Delay女士的特別賞識(曾培養了著名小提琴家帕爾曼等)而收為弟子。

在美國錄制的名為“思鄉曲-Song of nostalgia”的獨奏CD唱片包括東西方的經典小品,目前在美國出版發行。他在美國參與演奏制作的小提琴教育影片“追求經典”獲得美國‘艾米’最佳教育影片獎。

劉揚自2004年起曾出任多所大學的小提琴教授/客座教授,包括芝加哥羅斯福大學,芝加哥哥倫比亞大學,辛辛那提大學音樂學院。與夫人蔡宜璇博士現居住美國芝加哥,長期在美國合作舉行獨奏音樂會,在最近舉行橫跨美國24個州的大型巡演。并于2018年創立了璇揚基金會,致力于國際文化交流與古典音樂宣傳的使命。他的經濟人為Price Rubin Partners Artist Management。劉揚使用的小提琴是1741年的瓜奈利,由美國斯特拉迪瓦立協會贊助提供。

希拉里·哈恩聊關于小提琴的3個問題

希拉里·哈恩是世界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深受音樂愛好者們的喜愛。今天哈恩跟我們聊了關于小提琴演奏的3個問題,希望能夠對大家有所幫助。

作為小提琴獨奏者,我如何應對生活壓力

我不認為這是壓力,但我真的想每次踏上舞臺都盡力而為。我從小就參加過無數場音樂會,我知道一場表演對一個聽眾來說是多么有意義。如果在音樂會當天我的精力和創造力不足,出于對觀眾和合作者的尊重,我必須設法扭轉局面。

希拉里·哈恩聊關于小提琴的3個問題

我一直很喜歡小提琴演奏,尤其是當我可以在音樂會的每一刻都完全在場的時候。在我承諾一個項目之前,我問自己:我很高興接受這個項目嗎?是否有做出獨特貢獻的空間?我能否充分利用自己的經驗?我會學到東西嗎?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我知道一路上不可避免的起起落落是值得的。

實踐為這些起起落落提供了特別好的例子。由于藝術目標可以是崇高的、無形的和主觀的——這就是它們如此令人陶醉的原因——很容易陷入困境和沮喪。但總會有一些方法可以讓你取得進步。它可能是一個音符、新的音調細微差別、記住的另一行或對作品架構的新理解。哪怕一天只進步一點點,一年也進步了365點。

我會給年輕的自己的建議

我會告訴自己,我有能力積極塑造自己的敘述。

重要的是要注意您從環境中收到的信號——來自朋友、家人、老師、其他榜樣和整個社會。問問自己是否同意他們的觀點,并問問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你想變得像一個親近的人,還是想成為你認識的人的對立面?從長遠來看,您如何才能實現這一目標?你想為像你這樣的其他人創造什么樣的環境?你需要什么樣的支持?一旦你對這些問題有了答案,就考慮在更大范圍內與你的環境互動。您可以輕松地做些什么來使您的理想情況成為現實?

這也適用于音樂體驗,作為學生,我們在尊重老師的美好傳統中長大。但后來我們畢業了!向你的老師學習,做他們對你的要求,并接受他們的知識,同時識別你自己的直覺,并找到有效地傳達這些想法的方法。我總是鼓勵學生能夠以幾種不同的方式令人信服地演奏樂曲,例如,給他們更多的選擇,并讓他們更容易過渡到獨立。

我如何處理舞臺上演奏小提琴的緊張情緒

我很幸運,我的表現神經引導我走向有用的方向。增強的腎上腺反應給了我新的想法,鼓勵我更深入地沉浸在小提琴音樂中,讓我反應更快,讓我更敏銳地感知觀眾的反應。所有這些加起來就是一種刺激。

我找到了解決身體癥狀的方法。我在臉頰上放了一顆薄荷糖,這樣我就不會感到口干舌燥了。我知道應該放松哪些肌肉來阻止音樂會引起的震顫。如果一首曲子突然感覺很陌生,我相信我的身體會做它的事情,我會專注于將音樂傳遞出去。

如果你能夠在小提琴演奏中找到一些原本無法體驗的東西,那么表演可以讓您感到更自由、更強大。它是活的、公共的,而且它的脆弱性和美麗永遠無法復制。你不是來控制音樂會的;你在那里享受它。

小提琴家大衛·加勒特:他自己的道路

40歲的德裔美國小提琴家大衛·加勒特(David Garrett)是一位真正的跨界明星,在非新冠肺炎疫情期間,他經常在售罄的舞臺表演中為數千人演奏。但是,正如他告訴夏洛特史密斯的那樣,他無意拋棄他的古典音樂之路。

小提琴家大衛·加勒特:他自己的道路

正如我們所知,大衛·加勒特的職業生涯始于茱莉亞音樂學院。乍一看,這個斷言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大多數專業古典表演者都認為他們在音樂學院的歲月是最重要的——這是一個與音樂同行會面和合作的機會,向受人尊敬的教育家學習,并開始在競爭激烈的領域取得成功。但加勒特在13歲時就已與德意志留聲機(DG)簽約,這使他成為著名唱片公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錄音藝術家。他在15歲時就為該廠牌錄制了帕格尼尼的24首隨想曲,并在他十一歲生日前幾天作為神童與漢堡愛樂樂團首次登臺演出后,作為小提琴獨奏家與世界一流的管弦樂隊和指揮家一起巡回演出。“我在學習期間停止了四年的音樂會,當然,并不是每個人都采取正確的方式,”他解釋道。“我父親絕對反對這個決定。他有他的論點,我越長大,就越能理解他們。但最后,我沒有聽是好事,因為我的生活注定要走那條路。

一段時間以來,加勒特一直被自己的不足感所困擾。“在16或17歲之前,我參加了很多音樂會,我認為自己是一名出色的小提琴手,但不是一名出色的音樂家,”他說。“我不是很擅長閱讀管弦樂譜,我也沒有正確理解和聲和對位。當我站在指揮旁邊時,當他詳細介紹音樂時,我總覺得我沒有完全理解他,這讓我感到不舒服。

認識到他的音樂缺陷的同時,他也越來越意識到自己肩上的巨大責任。“在我早期的職業生涯中,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喜歡表演和制作音樂。但是當我到了14、15和16歲時,我不再喜歡上舞臺了。我開始經歷怯場和緊張。當你還很年輕的時候,你什么都不問。你表演是因為你知道怎么做——而且內心沒有聲音要求你必須出色地演奏。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有唱片公司和發起人,事情開始變成一項業務,你開始意識到你對成功負有責任。那種責任感當時給我帶來了沉重的打擊,我開始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他人的期望服務。

Garrett的關鍵是茱莉亞音樂學院,他的表演和作曲雙專業填補了他更廣泛的音樂知識的空白。“老實說,當我注冊時,我什至不確定我是否想再拉小提琴,”他透露道。“我必須重新找回自尊,而這只能通過知識來找回。當然,這意味著要練習,還要學習音樂。

加勒特4歲
加勒特4歲

今天,加勒特的職業形象似乎與1995年與克勞迪奧·阿巴多和歐洲室內樂團為Yellow Label錄制莫扎特小提琴協奏曲的莊嚴、干凈的少年相去甚遠。無數紋身,這位40歲的年輕人更像是90年代搖滾明星的陳詞濫調,而不是公認的有限但普遍接受的“嚴肅”古典音樂家的想法。事實上,十多年來,加勒特將自己的大部分時間投入到將自己發展成為終極跨界明星——演奏他改編的流行音樂和電影曲調,加上他自己的作品,與他的管弦樂隊和樂隊一起在售罄的舞臺表演中向數千場演出,并發行了一系列暢銷專輯,如Explosive、Rock Revolution、Unlimited–Greatest Hits and Alive–我的原聲帶(他最近錄制的電影音樂)為他的粉絲大軍。迄今為止,他已售出超過300萬張專輯,甚至成為了銀幕明星,在2013年的電影《魔鬼的小提琴手》中扮演帕格尼尼的角色,為此他還與弗蘭克·范德海登一起錄制和譜曲。

然而,加勒特并沒有背棄他的古典根源。他每隔幾年持續為Decca和DG發行廣受好評的核心專輯,其中包括勃拉姆斯、布魯赫和貝多芬的協奏曲,并進行古典音樂會,從而保持了古典產業的欽佩和尊重,使自己成為一個特別有趣的藝術家.這種二分法的核心再次回到茱莉亞音樂學院。

“進入跨界車市場的一些靈感來自于我在紐約的學習,”他說。’不同部門之間有很多合作。我記得茱莉亞音樂學院的許多舞團都在尋找古典樂器演奏家為他們的獨奏會提供音樂。我會問他們想要什么樣的音樂,他們會建議老鷹樂隊或AC/DC或邁克爾杰克遜,所以我開始嘗試并圍繞許多流行曲調即興創作,并很快意識到有多少年輕人喜歡這種方法——很多他們沒有意識到這在古典樂器上是可能的。我在做這件事時很開心,因為它讓我有機會使用我的作曲技巧,我想,“為什么不專業地嘗試一下呢?”這也讓我有機會吸引年輕觀眾進入古典音樂。

當然,從學生生活到世界著名音樂家的轉變并非易事,尤其是加勒特四年遠離聚光燈的結果。在那段時間里,音樂會的報價已經枯竭,他的管理層也拋棄了他。唯有堅持不懈,以很少或不收費的方式舉辦小型私人音樂會,他才慢慢重新回到業界的視線。但是,正如他決定擁抱學生生活一樣,一旦他重新獲得公眾形象,他周圍的人就不愿接受他的跨界野心。

我想知道這種抵制的核心是否是古典行業的某種程度的勢利?Garrett令人耳目一新:“在某些方面,圍繞跨界的勢利是正確的,因為多年來,它是不及一流音樂家的逃生計劃。于是,人們開始泛泛而談,這是可以理解的,這是人的本性;人們普遍認為,如果你是一名跨界藝術家,你就不能同時成為一名古典音樂家,反之亦然。但我相信這種態度正在改變。尤其是近十、二十年來,越來越多的優秀青年音樂家嘗試跨界。

2013年與祖賓·梅塔指揮的以色列愛樂樂團合作演出
2013年與祖賓·梅塔指揮的以色列愛樂樂團合作演出

這種態度轉變的部分原因肯定要歸功于加勒特本人,以及他決心將偉大的流行音樂改編成音樂復雜的編曲,以完美地配上他的古典小提琴。“在進行編曲時,你能做的最糟糕的事情就是把旋律寫下來用于你的樂器,”他解釋說。’每一種樂器都有自己的靈魂——它自己的聲音和意圖。因此,您不能僅從聲線創建旋律。這就是音樂本能的用武之地:你應該保留對旋律的感覺,然后感覺哪里偏離了它,這樣你的聽眾仍然可以識別它。不幸的是,有很多不好或懶惰的封面的例子。但總要有一種藝術感。即使你正在安排Metallica或Iron Maiden,也需要有一種古典文化的感覺。

Garrett說,采用這種態度可以確保沒有流行曲調無法在古典樂器的編曲中奏效。相反,這是一個在表面之下尋找歌曲起源的問題。他引用了Aerosmith為他的搖滾交響樂團專輯改編的《Walk This Way》作為一個很好的例子。’那首歌里的旋律很少,所以你必須考慮以節奏和布魯斯為基礎的律動——而且這與愛爾蘭移民在美國演奏的小提琴有關。解決與管弦樂隊的平衡問題也很重要,因為小提琴很容易被吞沒。在我的演出中,交響樂團和電子樂隊之間的平衡也很難做到。

Garrett對編曲各個方面的興趣可以在他為Schott創作的2019年最佳小提琴樂譜中看到,其中收錄了他對從貝多芬和帕格尼尼到賈斯汀·汀布萊克和齊柏林飛艇等作曲家和藝術家的作品的16部作品的詮釋。雖然加入他的個人指法對小提琴家來說是個好消息,但實際上最讓加勒特對這個項目感到興奮的是鋼琴伴奏。“對于獨奏部分,我只需要記下我的指法,也許會重寫一些東西,讓它們對年輕音樂家更有意義,”他解釋道。“但真正有趣的部分是從舞臺表演中取出我們的大型管弦樂隊,并與我的經常合作者、鋼琴家和制作人約翰·海伍德(John Haywood)一起將它們還原為鋼琴縮編的精髓。”

顯然,正是在這樣的努力中,加勒特的作曲背景獨樹一幟,事實上,他為自己的幾張專輯創作了原創曲目。然而,他認為作曲和編曲學科之間幾乎沒有區別。“老實說,我認為如果你知道如何安排好樂曲,你也知道如何從頭開始寫音樂,”他說。“當然,作為一名作曲家,你必須具備旋律和和聲進行方面的天賦,但我一直認為,認為編曲是一項次要技能是有點傲慢的。事實上,編曲比自己創作音樂要困難得多,因為總是要與原作進行比較,如果你不符合這一點,你會受到很多批評!

在Garrett的演出中,在小提琴獨奏與管弦樂隊和電子樂隊之間取得平衡需要極好的技巧

那么加勒特是如何應對Covid-19大流行的呢?對于一個習慣于為大量觀眾表演的藝術家來說,這段被迫與舞臺分離的時期無疑是艱難的。他的Unlimited巡演原定于2020年舉行,目前計劃在2021年夏季和秋季進行,隨后他的Alive專輯巡演本身是在2020年2月和3月歐洲第一次封鎖開始時錄制的,隨后在2022年相當順利。

“在過去的20年里,我已經非常習慣于旅行和音樂冒險,”他說。“因此,2020年就像休假——當然不是音樂,而是表演。”2018年的椎間盤突出癥是多年忽視不適跡象的結果,這讓加勒特無法通過高強度練習來打發時間。“除了每天兩到三個小時的練習之外,我能做的再多不過了——在那之后,我的注意力就會下降,”他繼續說道。“我還從受傷中了解到我的身體需要休息。作為一個年輕的表演者,我雄心勃勃,去茱莉亞音樂學院并與偉大的小提琴家混音,所以我開始越來越多地練習。比方說,我從上午11點開始,一直持續到下午4點或5點,進行非常漫長而激烈的會議。這導致了很多緊張和定位問題,從20多歲開始,情況越來越糟,以至于大約36或37歲時,我的手指開始麻木。我真的敦促所有年輕的音樂家傾聽他們的身體。有時候,年輕的時候有點傻,不注意;但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有些小提琴家每天練習八小時,從來沒有問題,而其他人可能只練習一小時,仍然會遇到困難。

幸運的是,加勒特能夠讓自己忙于許多其他項目,其中包括他為Schott編排的第二卷樂譜和Deutsche Grammophon的新古典專輯,該專輯將于2022年發行——這是一個項目,他透露,這也將包括他自己的安排,盡管目前其曲目仍然是一個嚴密保密的秘密。“我喜歡為我的支持者保留一點懸念,”他說。“但我可以告訴你,這將是一張經過一些曲折的經典唱片。我是Fritz Kreisler的超級粉絲——他是我的英雄;所以,如果我像他一樣,可以加入一個安排,為一首美麗的曲目添加一些個人的東西,我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

目前,除此之外的任何計劃都被當前的大流行所掩蓋。“我現在最大的夢想是我與整個星球共享的夢想——我想要一種正常的感覺,并且能夠再次表演,”他說。“實際上,我的職業并不重要,因為我已經謀生了,我很好。另一方面,有很多處于職業生涯邊緣的年輕音樂家無法表演。當然,有數字機會和社交媒體,但這絕不是一回事。所以,此刻我想要的是讓音樂家再次成為音樂家。在這里,就像在他受歡迎的職業生涯的許多領域一樣,加勒特捕捉到了我們這個時代的情緒。

大提琴家馬友友個人簡介

幾十年來,馬友友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才華和對“為生活而藝術”的創作熱情,讓觀眾和聽眾感到高興。作為神童,這位備受贊譽的大提琴家和音樂家獲得了無數榮譽和獎項,追求從巴洛克到菲利普·格拉斯的音樂曲目。作為一名當代藝術家,他一直致力于通過慷慨的慈善事業、有針對性的教育和對自己使命的堅定奉獻,使經典弦樂蓬勃發展。

大提琴家馬友友個人簡介

然而,關于這位著名藝術家,你可能不知道一些事情。即使您認為自己是專家,這份有趣的事實清單也包含一些鮮為人知的馬友友瑣事,可能會讓您大吃一驚。

  基本有趣的事實

馬友友是一位屢獲殊榮的大提琴家和絲綢之路項目的熱心慈善家。

作為17項格萊美獎和許多其他著名獎牌和榮譽的獲得者,他被授予國家藝術勛章(2001年)和總統自由勛章(2011年)。

馬友友于2006年被任命為聯合國和平使者。

“喲”的中文意思是“友誼”。

2014年,他是第一個獲得弗雷德羅杰斯遺產獎的人,他說“這可能是我收到的最大的榮譽。”

他多次出現在芝麻街,包括這部經典的“紅人”。

  歷史

他于1955年出生于法國巴黎的華裔美國父母。現年61歲的他與結婚30年的妻子、藝術顧問吉爾·霍諾(Jill Hornor)住在馬薩諸塞州的劍橋。他們有兩個孩子,尼古拉斯和艾米麗。

馬的父母都是音樂家,3歲時開始跟隨馬和他的姐姐Yeou-Cheng一起上課。

最初教小提琴,他在四歲時改學大提琴,每天早上四五點練習。

Biography.com報道說,到5歲時,他已經“記住了約翰·塞巴斯蒂安·巴赫的三首獨奏組曲”。

作為神童,他就讀于紐約市的茱莉亞音樂學院。

7歲時,他在華盛頓為約翰和杰基肯尼迪效力。

他16歲進入哈佛大學,1976年獲得文科學位。

馬云的職業生涯還沒開始就幾乎結束了。由于嚴重的脊柱側彎,他在25歲時忍受了危險的背部手術,并且有6個月不能比賽。然而,手術很成功,不久之后他就繼續安排了許多音樂會。

目前的興趣

馬友友是絲綢之路項目的藝術總監和創始人,該項目始于1998年。該組織致力于促進歷史上與絲綢之路有關的藝術家和機構之間的合作。他的目標包括探索藝術如何擴大全球理解。

目前,他與自己的絲綢之路樂團合作演出。

下個月,一部名為《陌生人的音樂:馬友友與絲綢之路樂團》的紀錄片計劃上映。

馬友友選擇的樂器是威尼斯17世紀的蒙塔格納大提琴,綽號為“Petunia”,價值250萬美元,他專門在大衛杜夫斯特拉迪瓦里(Davidoff Stradivarius)(1712)上演奏巴洛克曲目。

馬云是第一個在世貿中心9/11悲劇事件一周年紀念儀式上演奏的人。

2002年,他與美國國家安全顧問和鋼琴家康多莉扎·賴斯合作演出。

2009年,他參加了巴拉克·奧巴馬的就職典禮和史蒂夫·喬布斯的追悼會。

  職業瑣事

馬云已經在索尼唱片公司工作了30多年,他已經錄制了90張專輯。

他獲得了Billboard雜志最佳古典暢銷書的排名。

除了古典音樂,還成功錄制了美國藍草音樂、中國傳統旋律,包括電影《臥虎藏龍》的原聲帶和巴西音樂,以及與鮑比·麥克費林的合作。

憑借非凡的才華和堅定的目標,馬友友激勵了世界各地的人們,吸引了各行各業的粉絲。他用自己的音樂天賦打破了傳統音樂流派的束縛,傳遞超越國界和語言的聲音,向內心的靈魂傳遞平靜和歡樂。

小提琴演奏家希拉里·哈恩,三屆格萊美獎得主

今天我們要介紹的是希拉里·哈恩(Hilary Hahn),這是一位了不起的小提琴家,最令人難以置信的天賦可能是她能夠將她對小提琴的熱愛與她的魅力個性相結合。哈恩在很小的時候就被賦予了非凡的能力,并利用這種才能脫穎而出,在這位藝術家的職業生涯中,曾獲得三屆格萊美獎。

小提琴演奏家希拉里·哈恩,三屆格萊美獎得主

早年和教育

小提琴演奏家希拉里·哈恩(Hilary Hahn)于1979年出生于弗吉尼亞州列克星敦,她在三歲時就上了第一堂課。使用鈴木方法直到五歲,然后她在巴爾的摩與克拉拉伯科維奇一起接受了接下來的五年小提琴培訓。她令人難以置信的天賦在她的訓練很早就出現了,到她10歲時,她就讀于費城的柯蒂斯音樂學院,跟隨Jasha Brodsky學習。

雖然哈恩九歲之前一直在公立學校上學,但她所有科目的學術教育都是在家里進行的,直到她12歲。15歲之前,她一直在家接受數學教育。在柯蒂斯音樂學院學習了9年,提供了強化音樂教育,她能夠繼續在那里學習,直到19歲才獲得學士學位。如此迅速的進步部分歸功于她在俄亥俄州的安可弦樂學校以及佛蒙特州的萬寶路音樂節和米德爾伯里學院語言學校的暑期學習。

哈恩在智力上并不懈怠,她的大學學習涵蓋了廣泛的文學、歷史和音樂。然而,正是她的小提琴實力奠定了她的國際聲譽。當她年僅11歲時,她就與費城協奏曲獨奏家進行了她的第一次管弦音樂會演出。一年多之后,哈恩與巴爾的摩交響樂團合作演出。

職業生涯和榮譽

哈恩的職業音樂生涯始于她16歲時的第一張唱片。完成大學學業后,她的職業生涯開始了。從那時起,她已經發行了超過十五張專輯。當她獲得學位時,她已經是一位備受追捧的表演者,正在從事全職國際巡回音樂家的工作。

足跡遍及五大洲43個國家,她的唱片廣受好評。除了她的專輯,她還發行了三張DVD,包括由Deutsche Grammophon發行的“A Portrait”,展示了她驚人的音域和真正卓越的能力。作為一名古典小提琴家,希拉里·哈恩(Hilary Hahn)始終忠于原作的精神,同時將自己的熱情融入音樂中,為聽眾提供幫助。她登上了幾乎所有國際音樂出版物(以及許多主流出版物)的封面,并出現在許多電視節目中;她的星光還在繼續上升。

《時代》雜志在2001年將她評為“最佳青年古典音樂家”,但她在2010年發行的普利策獎小提琴協奏曲由詹妮弗·希格登(Jennifer Higdon)專門為哈恩(Hahn)創作,引起了全世界的轟動。希格登曾是哈恩在柯蒂斯學院的早期教師之一,這項工作的發展和完成是一段非凡的旅程。您可以在此處收聽“小提琴協奏曲I.1726”。

2013年,Hahn發行了“In 27 Pieces/The Hilary Hahn Encores”,其中收錄了Higdon和其他26位作曲家。為了增加對安可作品的興趣,哈恩為學生和作曲家舉辦了一場比賽,讓他們提交參賽作品以供考慮。獲勝者的作品被收錄在專輯中,她憑借這張唱片獲得了“最佳室內樂/小型合奏表演”類別的格萊美獎。她的最新專輯“Mozart 5,Vieuxtemps 4–Violin Concertos”是對她音樂傳統的致敬。

她令人難以置信的成功部分歸功于她外向的個性和對生活的極大熱情。希拉里·哈恩(Hilary Hahn)是一位小提琴家,擁有非凡的能力,將那種活潑的個性融入到她的表演中,使她成為我們這個時代最杰出的古典音樂家之一。

麗貝卡·克拉克:維多利亞時代中提琴演奏家和作曲家

作曲家麗貝卡·克拉克(Rebecca Clarke,1886-1979)是維多利亞時代著名的中提琴演奏家,也是優秀的音樂家和作曲家。很多時候在職業音樂領域,尤其是作曲領域,在很大程度上被男性所占據,但這位英國本土的職業中提琴家卻在這一領域成就非凡。

除了中提琴演奏之外,麗貝卡·克拉克(Rebecca Clarke)“最大的快樂”之一是她的中提琴奏鳴曲在1919年的比賽中并列第一由伊麗莎白·斯普拉格·柯立芝主持。在她的職業生涯中,克拉克寫了100多篇論文,但僅發表了20多篇。她最偉大的遺產是一位成功的女中提琴手,她跨越了浪漫主義和現代音樂時期,并以其熱情而有力的作品贏得了聲譽。

麗貝卡·克拉克:維多利亞時代中提琴演奏家和作曲家

英國出生和美國長大

克拉克于1886年(浪漫主義音樂時代的末期)出生于英國,但她一生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美國度過,她的父親約瑟夫克拉克在那里擔任伊士曼柯達公司的建筑師。麗貝卡·克拉克(Rebecca Clarke)的母親艾格尼絲(Agnes)是德國人,是一位相對才華橫溢的業余鋼琴家,盡管她演奏是為了個人滿足和對音樂的熱愛,而不是公眾或專業的贊譽。

與我們關注的其他藝術家不同,克拉克的才華似乎更多地源于兩個業余音樂愛好者的指數組合,而不是遺傳音樂天才的繼承者。也就是說,最終是她的父親強迫她拉小提琴,目的是在自己的家庭單位內建立室內樂團合作伙伴。她直到后來才開始演奏中提琴,這是許多中提琴家故事中的一個共同主題。

克拉克將她的父親描述為:“一位熱情的業余大提琴手——熱情但不那么平庸。”不幸的是,約瑟夫克拉克也是一個殘忍的父親。臭名昭著的虐待他的四個孩子,他被描述為喜歡捕食弱者的人。作為一個時代的女性,他們的母親艾格尼絲從不干涉——相反,她專注于維持和睦。

結果,四個孩子在童年的過程中都深受父親對待的影響。可悲的是,她父親的行為最終導致與克拉克的裂痕從未和解。

從一開始就對音樂充滿熱情

麗貝卡對音樂的強大而熱情的認知出現在她的青春期,在和父母一起演奏一段音樂時,她被音樂的力量和情感所感動,哭了起來,不得不停止表演。不久之后,她進入了皇家音樂學院,在那里她的音樂水平得到了提高,并且對作曲產生了興趣。

起初,她的父親對她的才能或作曲能力持謹慎態度,最終寫信給他的熟人、愛爾蘭音樂教師、指揮家和作曲家查爾斯·斯坦福爵士,詢問她的潛在天賦。

那封信可能代表了麗貝卡的父親對她生活的最積極影響。在斯坦福的指導下,她的指導是她音樂成長和成熟過程中最具形成力的過程之一。克拉克于1908年開始在斯坦福大學學習,他建議她從小提琴轉向中提琴,這種伙伴關系將持續一生。

由于她最終與父親的不和,這意味著她無法獲得金錢支持,麗貝卡·克拉克意識到她唯一的希望是開辟自己作為職業音樂家的道路。她做到了,并在不知不覺中激勵了未來幾十年的許多職業女性音樂家。雖然她最著名的作品是她的中提琴奏鳴曲——下面你可以看到由理查德·奧尼爾和鋼琴三重奏(1921)演奏的克拉克的中提琴奏鳴曲。您可以在此處閱讀她其他著名作品的列表。

麗貝卡·克拉克協會是致力于保持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女人的音樂活著。麗貝卡(Rebecca)一生中最引人注目的事情之一是,它跨越了19世紀和20世紀,后者以數字時代的開端而聞名。因此,您可以閱讀Rebecca Clarke在她生命后三分之一的多次采訪中的成績單,甚至收聽她的現場錄音。這些信息既像是來自過去的禮物,又像是對未來的洞察。

她和藹可親,風趣幽默,并具有非凡的能力,能夠在嚴肅的和可能令人反感的經歷中保持幽默感。例如,在1976年接受電臺記者羅伯特·謝爾曼(Robert Sherman)采訪時,克拉克笑著回憶起人們不相信她創作了著名的中提琴奏鳴曲,她感到多么有趣:

“……謠言四起,我聽說,這些東西不是我自己寫的,而是有人幫我寫的。我什至得到了一兩點——我不知道我是否還有它們,我對此表示懷疑——一些剪報說這是不可能的,我不能自己寫。最有趣的是我有一次剪報說我不存在,沒有像麗貝卡克拉克這樣的人,這是一個化名。”

對她來說,最有趣的事情之一是當時的任何男性作曲家甚至會考慮使用女性化名。在她看來,這本身就好像可以證明Rebecca Clarke確實創作了這首樂曲。隨著時間的推移,克拉克不再創作草圖,而是更多地專注于她的表演生涯。

她報告說,雖然她錯過了作曲,但現實是,作為作曲家,真正的成功只有在你吃、睡和呼吸作曲時才有可能。在她的一生中,結合她對個人生活的興趣,包括她在茱莉亞音樂學院遇到的音樂家丈夫詹姆斯弗里斯金,以及她與終生抑郁癥的斗爭,全職工作為她作曲。

麗貝卡·克拉克(Rebecca Clarke)的中提琴音樂作品仍然是她的遺產的財產,她作品的崇拜者和支持者,例如麗貝卡·克拉克協會(Rebecca Clarke Society,Inc.)相信,“……音樂可供學習。隨著這些中提琴作品向公眾開放,我們期待更多地了解這位杰出的中提琴家和作曲家。

小提琴家安妮-索菲·穆特談演奏

小提琴之路的開始

1963年6月23日安妮-索菲·穆特生于德國西南邊一個小鎮——巴登的萊茵菲爾頓。她成長在一個大家庭中,她的父母卡爾-威爾赫姆·穆特和吉拉黛因·穆特,還有哥哥安德拉斯、克里斯多夫,他們溫暖舒適的房子就在德-瑞邊境處不遠。安妮-索菲·穆特五歲的時候十分堅持要去學鋼琴。幾個月之后她又改學了小提琴,按她自己的說法:“小提琴才是能制造自己個性的聲音的樂器”。小提琴家安妮-索菲·穆特談演奏

雖然父母親都不是音樂家,但是他們非常熱愛音樂,毫無疑問他們希望給到三個孩子很好的音樂教育。據穆特成年后回憶:許多促使她進行系統的音樂學習的動機來自哥哥安德拉斯。他比穆特早一些時候開始學習鋼琴,大概她非常渴望跟他競爭。童年時的穆特并不太清楚同時學習了鋼琴和小提琴的意義。她僅僅只是出于興趣和享受。但到了13歲她突然意識到了沒有鋼琴不行,鋼琴幫助她演繹了很多協奏曲中管弦樂隊的其他各個角色。而和另一位兄弟克里斯多夫一起組成四手連彈組合參加各種比賽和演出的經歷則帶給她學習室內樂的體驗。

強大的專注力和自學精神

童年時的穆特練琴時間并不長,據穆特的爸爸回憶她都是自己練琴,不需要大人監督。她非常集中精神,效率非常高。練完琴她會帶著小狗出去散散步或者做閱讀,但只要一把琴拿在手里她的世界就不存在別的東西了。安妮-索菲·穆特的精神集中和超強的吸收消化能力一直非常驚人。在啟蒙老師額爾納·霍尼希博格突然去世那段相對困難的時期,之后至少四個月她都沒有老師。那就真的是靠她自己。沒有老師的這四個月穆特就一直自己練,并且嚴格按照各種學習步驟,其嚴謹程度令偶爾看她拉琴的父親都驚嘆不已。雖然老師們在技術和音樂上給予了非常重要的指導,但她的專注與激情無疑是推動她最終走向職業小提琴家的重要動力。

解讀作品的重要性

拿到一首新作品,穆特會坐在鋼琴前直接閱讀樂譜,之后選擇適合自己的指法標記上去。然后才用小提琴從頭到尾的拉上幾遍,之后幾個禮拜穆特就把它放一邊不管了。她認為這恰恰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有創造性的過程,雖然她沒有老是去拉它,但卻一直盡力去揣摩作者的心思,最終形成自己的想法,再植入到作品中。穆特認為在音樂表演中提倡精神作用十分重要。在心中的音樂不僅僅存在于她拿起琴的時候。比如,當完成一場音樂會回家睡覺時,剛剛前面演奏的樂曲還不斷的在耳邊回蕩。她會一直聽到那音樂,不斷的思考。作為一個成熟的演奏家,穆特幾個小時就能學一首曲子。但是更重要的東西是什么?她需要從這些粗淺的解釋出發去觸摸誰的內心?她覺得演奏者應該對自己拉的每一首曲子都負有重要的職責。這就是實際上準備一整套新作品往往需要花一年時間的原因。每首作品都可以有很多種解讀。穆特總是盡其所能去尋找自己的方式呈現特別的音樂、去思考去研究、直到真正感受到它。這樣最終才能確定她是真的感受到了作品的靈魂,在心中打上了烙印。所以在正式明確自己的思想之前,穆特不會特地去聽任何錄音資料。演奏者必須有你自己的解讀,自己的藝術道路,盡自己所能不要模仿任何人。但在之后她同樣會研習大量的有聲資料,確保自己的思想是有理有據的符合邏輯的。

左手的指法與壓力

Q:有關指法你有什么自己的獨到之處嗎?

A:指法上我有不少自己堅持的原則,其他的職業琴手應該也一樣。但是同時我反對編訂統一的指法。我認為每個人琴不一樣、手不一樣、手的伸張度也不一樣,怎么可能用別人的指法呢?我不會給別人編指法,也不會去發明所謂通用的指法,指法就是非常個性化的存在。甚至它可能是我的技藝絕招和秘密。當然我也會把好幾種不同的指法標記到樂譜上以方便自己選擇使用。老師艾達斯塔奇也會建議我把指法寫在譜子上。

小提琴家安妮-索菲·穆特

Q:有關手指在琴上的壓力問題,你從別的老師教導學生的觀點出發有什么自己的看法嗎?

A:關于手指在弦上的壓力有許許多多的純技術的訓練機制、方法和學說。但是我覺得必須保持一個清醒的認識:最重要的實際上就是一個制造美好聲音的純身體運動。所以就引出了另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學生應該對美好的聲音有一個實質性的概念。他必須能夠從聲音的質量進階到技巧,而不是圍而不攻。現存的大量各不相同的學術流派給出的意見五花八門:有的說手指要平一點;有的又不是——要必須很直立的觸弦。但其實真正重要的是如同畫家之于調色板,學生應該根據所需要實現的藝術目的能夠正確的‘調和’顏色、選擇作品所需要的正確的音樂圖畫的音色表達。

Q:在一些特殊的地方,左手的靈活性可能取決于指板,關于這些地方你有些什么想說的嗎?

A:你說得對!左手在演奏時是需要靈活度的。琴頸不是被大拇指和手掌緊緊的夾住的,它不能碰到大拇指和食指之間的連接處。我不覺得大拇指有什么重要的地位,我甚至告誡所有的演奏者應該要能拋棄它。比如說我要是在切西紅柿的時候不小心切到了我的大拇指。而我馬上要出演勃拉姆斯的三首奏鳴曲。我不希望因此而取消我的演出,我只需要簡單的貼個塑料膠布在大拇指上就行了,照常演出。

有關于揉弦

Q:每一位偉大的音樂家都有自己極富個性的揉弦。盡管每個人初學時都經歷過差不多的基本技術訓練,以達到真正的藝術性的揉弦。但找到屬于自己的揉弦非常重要。更廣義的說,每個人自己的聲音調色板里不能沒有揉弦這個元素。如果有個學生揉弦太快了,失控的那種快,你有什么建議嗎?

A:先找到原因:這只是因為他個人手上技巧上的缺陷還是有其他更深層次的內在原因。或者他就是個十分熱血的人;或者僅僅是出于過度緊張。如果是因為手上技巧的缺陷,我建議他用更加寬闊的揉弦弧度來進行練習,通過這個方法揉弦就不可能太快,經年累月之后就會慢下來的。

沒有斯特拉迪瓦里怎么辦

Q:如果一個學生他沒有像你一樣有一把斯特拉迪瓦里,他拉琴的聲音總是不夠大,那你建議他怎么做?

A:如果這個學生缺少發音的音量這么重要的特質,尤其是萬一這個學生還是以獨奏家為目標的,那我覺得這個問題就該換個提法:他究竟是為了什么而拿起提琴的?對斯特拉迪來說,這么草率的演奏他的琴簡直是個錯誤!可能有的學生會簡單的想:我如果有一把斯特拉迪瓦里這樣世界一流的琴,我就肯定能拉的更好。這和所有的人都能駕馭一輛奢華的法拉利不一樣——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隨便駕馭一把“斯特拉迪瓦里”的。有一次我演奏了一把工廠琴。我得到了一把斯托里奧尼的贊助,但是事后證實它是一把假的,只是有很多地方仿得非常好而已。我現在的琴是新的,我十分珍愛它。當然,它也系出名門,不過尚未有其他著名的音樂家擁有過它而已。

最后的一點拾遺

Q:長久以來你所作的大量的閱讀或者文學作品有哪些在幫助你理解音樂方面起到過重要作用?

A:這不太容易回答。事實上你抽取了作品在內容中的、音樂篇章中的、和隱含的信息。但經常是有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激發了對有關作曲家有創造性的工作的十分深刻的理解。這就是當我談到普洛克菲耶夫的音樂時我所想表達的意思。直到有位偉大的音樂家跟我提到列夫托爾斯泰的藝術理想我才產生了深刻的理解。我余生都會記得他的那些話,如此強烈的印刻在我心里。

Q:有哪些音樂方面的著作呢?

A:我對音樂理論方面不是很感興趣。我比較喜歡看自傳。我覺得這樣可以幫我去想象某位作曲家的生活,去更好的理解他的藝術傾向,他有創造力的火花。說實話,即使是我面對一些非常重要的音樂會,我也不喜歡去看一些音樂論述類文章,因為那時我已經完全融入到音樂表演中去了,沒時間分心了。

Q:有不少音樂家拉琴拉得很好,但僅僅只是無思想的,換句話說,他們就像鳥唱歌,而另一類的音樂家,象征性的描述,就如同世界上所有的不和諧都印在了他們心里。時代性的一些問題,無論是社會的還是道德品格的,有多少影響到你呢?或者也許你完全沉浸在一個十分豐富、光怪陸離、遺世獨立的音樂世界里不受外界影響的,真實完全的陷入其中。

A:一個藝術家如果缺乏普通的生活經歷,和他人的各種麻煩、快樂和悲傷、痛苦與遭遇都完全隔離,也沒有意識到他自己那個時代的焦慮,也不想用他的藝術來致力于為人們帶來歡樂與幸福,那他又如何與他的聽眾們的普通人類情感作溝通呢?我為人人,每年我都會為醫院的病人準備很多場音樂會,還有孩子們——當然都是全部免費的。

Q:你對于當代的一些音樂會演奏有看法沒?比如說,我們有時候聽說當今如果有音樂家出來連拉了四首奏鳴曲,這種傳統形式就有點顯得“過時”了,你覺得對嗎?

A:我不這么認為,問題在于大眾去音樂廳不僅僅是聽一個表演節目而已,而是去聽某一個特別的藝術家的解讀的。比如,我就經常連拉貝多芬的三首奏鳴曲。我不太能想象有一個瞬間聽眾們如果突然停止不想聽了。他們一直聽其實就說明他們是非常喜歡聽的。

Q:面對不同的聽眾你會有不同的感受嗎?面對紐約的、柏林的、還有莫斯科的。

A:每一個音樂家都能感受到他的觀眾,觀眾的態度會影響他的作品。當然當你面對不那么熟悉的人群你會有些不容易。比如,我第一次到俄國我就比較謹慎,因為不知道俄國觀眾是怎樣的。但是現在我真的是愛上他們了。

Q:你的日常行程表通常是怎樣的?

A:作為一項鐵律,我通常練琴不會超過兩個小時,即使我在準備全新的套曲也如此。如果在音樂會期間,排練天我就完全不練琴。說兩個小時就是指非常嚴格的演奏訓練。之外我就研習譜子,彈鋼琴,聽音樂,睡覺,吃飯,帶狗散步,就過我的普通生活。

Q:看的出來你的兩個小時把握得非常好,讓你游刃有余

A:有一回采訪,我就說我的成功就依賴于70的天分和30的勤奮。這不是吹的!

Q:對于女性演奏家來說你遇到過什么問題嗎?

A:對男性演奏家來說也會問這個問題嗎?我確實有個來自女性的問題——好胃口,我老是覺得餓,但是作為演奏家又要我保持體形。

Q:最后一個問題:對于一個渴望成為獨奏家的人來說,什么最重要?天分,還是完全靠訓練獲得各種能力

A:要成為一個一流的演奏家這都不夠。要培養良好的人格,才能啟發自己。此外,還需要有好的樂器。可靠和理解你的朋友,關鍵時候能夠支持和同情你。友好和諧的原生家庭,就像我家一樣,還要會合理安排自己每天的生活。還有一件事也很重要:永遠不要忘記你肩負的雙方面的重要責任——你演奏的音樂的作者和你的聽眾。